“啊？”程淮愕然，脸上的血色退的一干二净。

整日把情爱挂在嘴上的人是最无聊愚蠢的，贺知瑾目光淡淡注视他，程淮呼吸乱了节奏，强颜欢笑，“是为了拒绝我想出的理由吗？”

“这是事实。”贺知瑾吐字缓慢冷冽。

程淮面色如纸，备受打击，勉强站稳了脚跟。

贺知瑾转身向前走去，程淮重重抽一口气，几步跟了上去，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贺先生，你太太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想知道，到底是地方出了问题。

贺知瑾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声音冷淡，“如果我身无分文，前途未卜，只有一副皮囊，你会觉得我们有缘分？”

程淮微怔，不明白他的意思，眼前的男人手段强硬，短短几年跻身财富榜前列，政商两界之间风生水起，怎么又会身无分文，前途未卜？

贺知瑾不需要他的回答，眼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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