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检查出结果后，张怀清生了好几天的气，他需要陈亦书的信息素安抚，所以就算人在怀里抱着，话也不说，闷着脑袋不是发神就是睡觉。
但陈亦书现在根本没精力担心张怀清生不生气的问题，因为张怀清的身体状况更坏，几乎吃什么吐什么，一天下来胃里都是空的，没力气了就是睡觉，睡醒没多久又吐。陈亦书抱着他时能清楚感觉到张怀清体重下降有多厉害，本来人就瘦，现在陈亦书手上都得省着力道，生怕把人抱疼了。
“想吃点东西吗？”陈亦书问靠在肩头的人。张怀清迟钝摇头，鼻子埋进陈亦书衣服里。“那现在想吐吗？”张怀清点头，难受得红了眼睛。
陈亦书安抚他，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心疼地给他擦了眼泪，“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去打营养液点滴？”
这周已经去了三次了，张怀清手背上还留着滞留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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