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抱起她，走向浴室，把浴缸注满温水之后，将她扔进去。
“自己洗干净。”他丢下一句话，自己站到花洒底下，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
顾湘思坐在浴缸里，身子僵硬，疼的连动都不敢动。
男人很快冲洗完了身体，关了花洒，走到浴缸旁边，见她动也不动，不禁挑眉，“怎么，还等着我给你洗？”
顾湘思低着头，不敢与他的视线对视，她即便不看也能感觉到他如芒在背的目光，试探性的动了一下，却牵扯到了腿间，顿时痛的倒吸了口气。
凌夜走过去，微微俯身，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她红肿的正往外翻开的阴唇，啧啧轻叹，“才一次就肿成这个样子，看来以后还是得多加调教才行。”
他抽过一条毛巾，帮她擦拭着小穴，盯着那一丝干涸的血迹，想到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心里竟划过一抹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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