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一起萦绕在心头，亚蒂斯觉得很难受。也说不出为什么，反正就是心脏跳动的时候会带上那么一丝疼痛感。
嗯？雷系魔法需要划开衣服吗？莫余没有看亚蒂斯，还在寻找可疑之处。
亚蒂斯抬眸看了莫余一眼，发现他的小陛下并没有看他，心下更为难受：因为想看看陛下脖子下面的印记。
哦，对，是有印记的。依稀记得之前在魔法水晶里看到两任魔王脖子下面都有的黑色羽翼形状，莫余没再纠结这一点，看着亚蒂斯，非常认真的说，你再给我来那么一下，我有件想要验证的事情。
好。知道莫余很强，亚蒂斯丝毫不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不妥。他上前一步，扫了眼莫余的领口，歪了下脑袋，陛下，在哪里再来那么一下？
一本正经的问话让莫余有点耐心不足，只想大声问问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呆的属下。
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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