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月初七,天气阴。
祝梨梨捧着一束黑纸裹着的黄白菊花,地铁坐到终点南山站,沿着石阶一步一步往上走。
守墓的老人在门口听着收音机打盹,黑匣子里唱着她听不懂的评弹。江南小调,吴侬软语,咿咿呀呀好多情意。
男孩永远停在了十七岁,照片上的他不苟言笑,微抿着嘴,目光戒备又疏离,却架不住五官深邃,是个极清俊的少年。
碑上“许渊知”叁个字自带温度,祝梨梨看上一眼便觉得眼睛发酸,却流不出半滴泪。
就像成年人面对生活,跑不动,也跑不掉。
“对不起,”她一边替他抚去坟头的杂草灰尘,一边絮絮叨叨,“过年的时候我去看了阿姨,依旧没敢露面,放下东西就走。他们收养了一个女孩儿,听说明年要移民。不过你放心,你这么爱干净,我不会让你的墓变邋遢。现在通货膨胀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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