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蝶急得都要哭出来，顾不上其他，只连不迭点头。
沈鸢步步追问：“所以，这件事不是你的主意，对不对？”
齐小蝶刚想说是，一抬眼便撞见了孟清书泛着冷光的威胁眼神。
那眼神仿佛在警敲打她，要是说漏嘴了今后就让她在京都混不下去。
齐小蝶吓得一哆嗦，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孟清书连忙抓住机会道：“齐小蝶，事情是你做的，你就承认了吧，监控录像上都拍下来了，就是你把沈秘书锁进了杂物间，还偷拿了沈秘书的方案调换给我。”
“你说你也真是的，我让你帮我拿办公桌上的方案，你怎么就拿了沈秘书的，还害得我被秦总批评。”
齐小蝶弱弱地解释：“我没有……”
“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想辩解什么？你觉得在场这么多人，又有谁会相信你说的？”
孟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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