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于白已经死了！”
秦川口中石破天惊。
“死了？”
“这，这……但是他明明承认自己就是于白啊！哦，对了！”
肖天行想到了那人就是于白的最大佐证：“加藤曼，就是被他杀的。”
说完这句话，肖天行莫名的松了口气，似乎这样能够让自己更加确信一点。
“然后呢？”
秦川喝了一口红酒，然后一脸戏谑的看着对方。
“然后呢？”肖天行喃喃自语了一句，显然是没理解秦川的意思，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对啊，然后呢？”
看着肖天行一脸疑惑，秦川表面上没什么反应，但心里已经盘算着，要不要换一个内应合伙人了。
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秦川看着肖天行，现在就担心对方不会把内应的事情搞砸吧。
虽然，自己也能够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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