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多余在学校商场区公用的卫生间里面方便的时候听到洗手台两个女人有点熟悉的声音。
"那个破鞋今天还在，你避着她一点。"
"反正这几天也没来找我，他们总得回去的，我估计只是跟嫂子打打嘴仗。"
"这破鞋命挺好的，我们的店怎么成她的了？"
"我嫂子也说了，不用理她的……他们再这样闹下去，我哥说了，就把他那个儿子的抚养权要回来。"
"当初就不应该把抚养权给人家，要不然他们也没有理由不把店转给你了。"
……
厕所里间听到这内容的姜多余，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就是她们口中的那个破鞋。
他们在上厕所的时候还说了更多的难听话。
一会儿又是嘲笑，一会儿又是讽刺。
等到两人从厕所间隔出来，便看见姜多余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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