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没有见沉晏清,即便知道,这也许是此生相见的最后一面,她还是没有见他。
胭脂不懂:“殿下,您跋涉千里不就是为了见沉公子,如今人来了,您为何却又不见?”
胭脂并非为沉晏清说话,而是心疼宁潇。心疼她不远千里跋山涉水而来,明明是是想让他带她走,将沉晏清视作唯一的希望,将是将他当成溺水之人唯一的浮木,却不成想,沉晏清却成了压垮宁潇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起初更不懂,初七那日,殿下明明在绾月楼等了沉公子一天,为何却让她转告沉晏清,那日她嫌天气闷热,便一直在客栈里窝在冰鉴旁解暑,想着等人通报沉公子到了再去绾月楼,却不知就这样昏沉的睡了过去。宁潇总是能有各种说辞,来掩饰她自以为的窘迫。
宁潇这一次病得比以往要重一些,常用的几种汤药喝下几日都不见效,最后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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