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正欢的漕营兄弟张口结舌, 嘴里的羊腿肉‘啪叽’一下掉地上。
当今圣上竟然名不正言不顺!
“崔娄秀打的旗号正是这个。”冯时不疾不徐道, “向棕来豫州, 其中的曲折想必大人比下官知道的更多。”
谢行俭执起一杯酒入喉, 豫州的酒水比江南温婉的人要烈上几分, 辣的他心肝火热。
见冯时灼灼的看着他, 谢行俭不动声色的将酒盅掷下, 缓缓点头。
冯时目光一缩,百感交集的叹口气:“下官果然没看走眼,什么都瞒不住大人。”
边说边揣着手指激动, 小声嘟囔着:“看来我这步棋算走对了,跟着他总不会出错。”
谢行俭耳力过人,将冯时的碎语尽收后哼笑了一声。
“向棕知道崔娄秀在做的一切事吗?”他比较关心这个。
向棕的身子孱弱, 根本就承受不住日理万机的皇位, 据他所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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