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鸢朝玄清作了一揖:“在下在太和任职时,曾有幸和李兄共事,我二人志趣相投,李兄便将他的事都告诉了我。听闻玄清师傅俗名黄粱,多得您教诲,他才有今日。”
玄清显然不信赵鸢的话,那么傲气又卑贱的人,怎会容许自己跟当朝太傅家的女儿扯上关系?
赵鸢道:“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李兄那双手,既能写得出警世文章,又绣的了花,既什么事都不闻不问,又将一切都玩弄股掌,即自傲,又怯懦,真不知大师是如何教出李兄这等奇人的。”
玄清只是想到那孩子,就深深自责。李凭云自幼经历人世冷暖,为了自保,他学会了伪装的本领,时善时恶,一人千面。
“赵主事,你不辞辛苦找贫僧前来,是想知道李凭云的事么?他是我学生,他想要隐藏的事,我也无可奉告。”
她出奇冷静,她沉声道:“周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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