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记不得昨夜被干了几次,两具身体仿佛天生就该做爱,甚至灵魂,也一起共鸣。
花枝醒来是在客卧,她笑周庭白假正经,光着身子下了楼。
窗外飘来院子里的花香,阳光刚好照在厨房的背影上,那人转身,镜片折射光迷糊了花枝的眼。
周庭白西装革履戴了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正在煮豆浆。
他看到花枝光着脚,面色一凛:衣服穿上。
呵,花枝磨磨蹭蹭下楼,两团大奶一震一震,她赤裸的身子贴上熨帖的布料笑道,又不是没见过。
男人放下杯子,推了推眼镜,不苟言笑:我昨晚喝醉了。
什么意思?难道他不记得了?花枝皱眉:你什么意思?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和苟思曼结婚?
听到她提起自己的女朋友,周庭白脸色更不好看,重复道:昨晚醉了。
周庭白,你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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